他只听过不下蛋的母鸡,可没见谁指责公鸡不能下蛋。

“我没有证据,我不是医生,但是公爹敢不敢跟我打个赌?”顾娇娇挑挑眉。

她说完这话,秦老根还没开口,二房的白秋菊此时却也跟女儿一样,睁大眼睛满脸佩服的望着她这小妯娌。

你牛,全家你胆最大,敢跟家里真正的掌舵人叫嚣。

白秋菊心里腹谤,别看她大嫂平时牛叉叉的,但家里真正说话算话的还不是她公爹?

没办法,秦家能有今日的一切,过了二十年的富贵生活,都托了她公爹的福啊。

没有他,他们秦家可能还跟村子里的乡亲们一样土里刨食呢。

不过,白秋菊又深深叹了口气。哎,谁让人家命好呢。娘活着时有娘疼,娘死了,还给这小丫头留下了那么多遗产。

人家又不指着秦家活着,自然有底气。

有底气的顾娇娇笑眯眯的望着秦老根,脸上一丝惧怕都没有。桌下,男人紧紧的卧着她的双手。

秦老根听了小儿媳的话,瞧着她略带挑衅的眼神,起初的不舒服过后,随即不以为意的冷冷道,“你要跟我打什么赌。”

果然是个不安生的,竟敢这般跟长辈说话。

秦老根愈发认为自己的决定没错,不能让这女人继续留在家里。

“不是跟您一个人赌,再加上秦朗。你们之所以觉得我在胡说八道,甚至污蔑我挑拨离间,无非根深蒂固的认为生孩子只是女人一个人的事,跟男人没啥关系。”

她说完在场的大多数秦家人都点点头,连秦梅都有几分犹豫,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