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洗,整天不是洗脸就是洗脚,你男人是我是有多脏。”秦朗还在琢磨刚才的事儿,不耐烦的说道。

哼,当初他母亲以秦轩要读书,要专门辟一间房间当书房用为由头,把家里除了长辈住的院子外最好的一处指给了秦轩。

他是秦家的长房长孙,一应待遇处处不如弟弟,这让他心里怎么痛快的了。

这一边听了丈夫的呵斥,秀珍提着热水壶放也不是,走也不是,手足无措的站在当地。

秦朗瞧着媳妇那张好似受了多少虐待般的要哭不哭的模样,更烦躁了。

这家里就没一个让他顺心的。

母亲偏心,父亲完事不管。二房的叔婶油头滑脑,三叔

哎,不提也罢。

秦轩的院子里

夫妻俩坐在宽敞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秦轩正在安慰自己的妻子。

“母亲也是为了我们好,她一时口不择言,你不要跟她计较。”

“可是出事的是我亲娘呀,我怎么能不着急。她拦着你罢了,还指责我。”顾书瑶委屈的靠着男人的肩膀哭诉道。

“她可能一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你刚结婚,掺和那种事干啥。你母亲那里不是有你继父么。”秦轩耐着性子劝慰道。

对于岳母老蚌怀珠,他也不是多乐见。若是个女儿还罢了,若是儿子,将来还不是要他们夫妻俩帮衬。

见男人如此说,顾书瑶一脸不可置信,“你们母子俩咋都这么冷血无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瑶瑶,你的善解人意呢,你的乖巧柔顺呢?母亲就算不喜也没拦着你回去不是?你何必如此出口伤人。”说完拽过枕头闷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