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这的，小兰花又滚出了它那恐怖的红色眼珠。

没办法，水溶只得道：“除了星兽正常生长繁衍，数量多到了某种程度后不得不通过战争的方式达成减员，于是激起的星兽潮之外，近百年来，几乎所有的星兽突然袭击，都是为了皇室或者有灵智的星兽达成某种目的。”

这话出来，连杨戬都有些瞠目结舌。

黛玉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了许久才吐了四个字出来：“你们该死。”

水溶苦笑。

该不该死，现在也死绝了。

杨戬叹了一口气，问：“皇室是怎么勾搭上的那些有灵智的凶兽的？”

“我知道的也不太确切，只知道皇室的老祖宗是人类上一位定海神针的学生。”水溶回答，“他们各族神秘学巅峰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有交流的，交流时自然是带了一堆从人。但据我所知，最开始和外族勾搭上的还不是皇室的老祖宗，而是那位定海神针的另一位学生，之后经那另一位学生在其中牵线搭桥，这才有所联系。”

“联系上之后，都交易些什么？”

“人类有很多东西可以和他们交易，他们非常馋人类的东西。”水溶想也不想就说，“尤其是地球上的东西。”

地球上的东西……

杨戬嘴角不带任何感情地一勾：“你们都从地球上得到过些什么？”

“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而已，皇室目前得到的最宝贵的物件是金霞冠，其他东西都是零零碎碎。”水溶道，“其实好多次我们都觉得挖出特别大的宝贝出来了，却总被人捷足先登。”

“这样么……”杨戬喃喃，再无他话。

水溶这后半句话，可以琢磨的空间就大了。

总被人捷足先登，可为什么能每次都捷足先登呢？

杨戬一时间想了很多，黛玉没有如他一般掌握了许多信息，能获知的有限，只问：“便如灭世黑莲的花瓣，都是从地球上挖出来的么？你们都挖出了多少？”

“不完全是。”水溶回答，“灭世黑莲皇室已经追踪很多年了，一般是得到了消息就开始挖掘寻觅，最终归皇室的有四枚，有三枚原本都已经在皇室面前了，却还是眼睁睁的被人先取走了，有两枚是机缘巧合被别人得到，但别人认不出这个宝贝，之后通过拍卖会或者通过和学院那边利益交换，也得了。至于听到了消息一通挖掘却什么都没找到的……那就不提了。”

黛玉问：“那两枚指的多半就是我父亲和薛家伯父拿到的，不提也罢，那眼睁睁飞了的三枚，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殿下能否复述一下？”

水溶思索了一下，道：“我并没有亲自参与，都是耳闻，不尽不实之处，林小姐勿怪。”

黛玉颔首。

于是北静王开始了一五一十的讲述，黛玉听得很安静，待水溶说完，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转头对杨戬开口：“先生，我觉得我好像知道通灵宝玉会在哪里了。”

“哪里？”黛玉说话的对象是杨戬，但却是水溶兴奋唧唧地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