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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把你洗干净了,然后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打上属于我的标记,再把你时时刻刻栓在我身边。”白铄冷静下来之后分析,确实是这样的道理,贺知许也会失去他的沉稳和冷静,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自我解释都会像是在诡辩。

而这些话只能由白铄说,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相互扶持,而不该是一方护着另一方。

“贺先生。”白铄把人摁在了桌子上,而白铄在贺知许的身上,“你是干净的,字面意义上的,不用再说别的,这件事就过去了。”

白铄吻上贺知许的眉心,贺知许才反应过来什么,愣愣地看着白铄。

“那个oga说,你在失去理智之前,先把自己敲晕了,而他被你毒倒了。”白铄淡淡地解释。

受害者不应该有罪,有罪的是他们,其实法律还有漏洞,如果oga得逞了呢?他再去告贺知许一状,法律是站在oga一边的,而从监控里看,贺知许是主动的一方,或许犯罪的就是贺知许。

有人依靠这个漏洞去害人,未免太过心机。

“我不是几年前的白铄了,要是我还是以前那样子,我估计会先把你那玩意剁了,然后绑起来,做的的禁/脔。”不得不说,白铄想到这个方法的时候,还觉得莫名的有些刺激。

“白铄。”贺知许指尖微颤,几年来alpha的骄傲和本能,迫使他们分寸不让,在床上连一个人几次都要算好,生怕谁吃了亏。

但也是让了的,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去这样做。

贺知许此刻却觉得,有时候,不必计较得这样多。

“你今天叫了我好几声了,总是叫我名字,也不说话。怎么,要不要,我来宠幸你?”白铄扬眉,轻轻咬着下唇带着几分勾人。

“好。”贺知许只觉得浑身燥热,不是那种被信息素生理本能而勾起的反应,纯粹是因为眼前的人,也仅仅是因为眼前的人。他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