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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把一切都给他,可他未必愿意把一切都给你。你是alpha吧?被人捅的感觉怎么样?”王然说这句话的声音到后面渐渐地低了几分,像是蛰伏在潮湿阴冷环境里毒蛇嘶嘶地吐着他的信子。

白铄喜欢贺知许的事情,恨不得昭告天下,几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白铄爱贺知许爱的不得了,但大家都不知道贺知许也喜欢白铄。

白铄知道,贺知许那样的人,看似温柔,实则冷漠,狠起来的时候比谁都狠,他只愿意做他愿意做的事,谁也不能逼迫,如果他不愿意,白铄也不能够一次次地侵犯他的领地,一次次地为所欲为。

“感觉,还不错吧。”白铄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带着几分危险。

王然不正常,白铄侧头看他摇摇晃晃的状态不像是喝了酒的,倒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犯了瘾,他也听不清白铄说的什么了,兀自说着自己的话:“你闻得到我身上的信息素吗?是不是很好闻?我给她打了诱导发情的针剂,送到了于少爷的房间里,现在,他应该很开心吧?”

白铄耳朵一阵嗡鸣,有些不敢信他说的什么,于家那位今天也在庄园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看见他就犯恶心,相比现在去问责他,更要紧的是救人,白铄直接把人一拳打倒在了地上,掐着人的脖子问他:“房间号,告诉我。”

王然的脸涨的通红,浑身颤抖,似乎听不见白铄在说什么,白铄喊了好几遍,王然才缓缓地报了一个数字,白铄来不及跟人算账,先打电话给了庄园的经理,然后又去了一楼前台拿了房卡,本身白家就是这个庄园的老板之一,随便编造几个借口拿个房卡还是容易的。少年连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走消防通道上的楼层。

房门一打开,就弥漫出了柑橘的味道,杀青宴上的oga有两三位,白铄直觉便是最漂亮的那位,事实证明他也猜对了,他从未想到过这些事情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真的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最坏的结果,白铄不敢想,于言是alpha,名字挺斯文的,但他却不配做人,更别提做alpha。

alpha可以多个标记oga,oga一辈子却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就算现在的技术可以清洗标记,那也会留下不可挽回的损伤。

还有一种就是标记覆盖,前提是第二个alpha的实力远高于前一个标记的alpha,强制性覆盖,但是这些很少发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白铄理解有些人为了名利去出卖自己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就像王然那样,但是这个小oga显然是被迫的。

房间里的场景凌乱不堪,难以描述,总之是已经到了不能播的地步,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oga残存着一丝理智,微微地挣扎着,嘴里喊着呼救声。

第三种海盐的味道带着大海雨后的清新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白铄其实觉得还挺好闻的,但白焕却说信息素也随人的吗?都是浪。

白铄的信息素却和别的不同,带着一些毒素,毒素却是可控的,医生说这是信息素的异变,白铄的等级很高,对信息素的掌控自然也很好,一种是安抚oga用的,而另一种,纯粹就压制于言用的。

白铄把人提了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于言脸上的汗水如雨下,被压制得站都站不起来,不然怎么说,alpha互斥呢?在等级面前,一切都是虚的。

饶是如此,于言还是尝试用信息素去压制回来,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谁放你进来的?”

“我坏你好事了?”白铄蹲下看向眼前的人,觉得有些恶心,随便扯了块布给他盖上,“于言,我知道,你有权有势,你喜欢玩,也有人愿意跟你。有必要强迫oga?到时候黑的说成白的,还说人家是自愿的,明明是你们用了东西。

我叫白铄,我们两家虽然没有过多的交往,但是你应该听说过我吧?

嗯?你真的有本事,就先解决我,再来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不介意直接把你的第一第二性/器官都切了。”

白铄没空和于言多说,还有oga等着他救,闭上了眼睛默念一句非礼勿视,扯了床单把人裹上才敢睁眼,温和的信息素包裹着oga,但这显然没多大作用:“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打抑制剂。”

少年将人打横抱起,是直接冲往地下停车场的。

油门踩到底,在公路上呼啸而过,这是白铄第一次载贺知许以外的人,他的跑车是两人座的,oga在副驾驶座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白铄看着都心疼。

oga的保护法有了,保护了大部分oga的权益,但是白天和黑夜总是交替各占一半,光明所到之处,是有黑暗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