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算是小富,一个月生活费至少七八千,开玩笑的人吃了一惊,膛目结舌道:“这么贵啊。”

“其实也还好吧,”班长笑着看了一眼齐然,“一晚上还没有咱们系草手上的戒指贵呢。”

一直在旁边玩手机的齐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班长笑眯眯地回看着他,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齐然微微眯起眼。

因为他今天要去公司的缘故,穿着还比较正式,衬衣西裤深色大衣,身上除了腕表和袖扣的装饰,只有手上戴了个素戒。

那是昨晚梁倦生趁他睡着给他戴上的,他今天忙得忘了摘,也没细看。

有人凑过来好奇地问他,“真的吗?这个素戒要好几万?”

齐然不太了解,但认得出这logo是个高奢的牌子,正想着含糊过去,班长又笑着接过话头,“我在官网上看过,售价13w,不过这应该是咱们系草身上最便宜的物件了吧。”

齐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道:“班长说的会所是哪家?”

班长愣了下,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脸上和善的笑容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就是九号公馆。”

齐然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他今晚一直很低调,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只和几个熟悉的同学坐在角落,可这时候笑起来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美而锋利,牢牢地吸引着所有人的心神,“那是我朋友开的,不用买单,大家随便玩就好了。”

“哇!真的吗?”众人立马七嘴八舌地嚷开了,“这就是和土豪做同学的快乐吗?”

齐然微微笑了笑,“班长,走吗?”

班长握紧了拳头。

……

齐然说的并非虚言,在京市这个地方,会所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大多是贺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