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神色一僵,再装醉已经来不及了。

他确实刚开始是有一点醉着的,但风吹久了也逐渐清醒了过来,甚至还在齐然换衣服的时候做好了一系列准备,可现在说这些完全没有信服力啊!

江盛脑子一热,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握住齐然的手就给了自己的胸口一巴掌,“你打吧。”

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配上因为外力击打委委屈屈开始摇动的胸口,让人生不起气来。

何况江盛先前也没给他添什么麻烦。

齐然想了想,还是再打了一下。

手感真的很好。

他道貌岸然地收回手,装作没看到江盛可怜巴巴的样子,“既然没醉,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江盛顿时被这个天降馅饼砸懵了,也顾不得控诉,他惊喜地问,“跟你一起回家吗?”

怎么办,齐然要带他见家长了诶!他今天还喝了酒呢会不会表现不好?是不是应该洗个澡换身正式的衣服,再去买点礼物再上门?

他在那里已经联想到温伯母喜欢的茶叶该去哪里买,齐然却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想什么呢?”他瞥了江盛一眼,“我们不是邻居吗?顺路。”

江盛愣了一下,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就像一只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他张了张口,闷闷地哦了一声。

齐然摸了摸他的胸以表抚慰。

江盛吃了一点甜头就又满血复活地缠了上来,但他很懂分寸,知道齐然今晚要回家,黏黏糊糊的同时也不忘正事,一通电话叫来了司机。

齐然原本也是打算找代驾的,干脆就上了他的车。

两人在车上胡闹了一通。

江盛的牛奶计划到底还是没有彻底失败。

至少齐然同意明晚收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