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看着俞寒洲的动作,问:“怎么你的手好像热乎乎的,有东西一样?”

“嗯?”俞寒洲动作不停,勾唇道,“习武之人自然有内劲,只是看不出来。”

“真的有内力这个东西?”馥橙惊讶。

他想了想,好像之前很痛的时候,俞寒洲也是手心里好像有什么像是能量的东西传给了他,他还以为是心理安慰。

这么想,这个世界练武的人岂不是很逆天?怪不得老皇帝那么怕靖安卫,一大把年纪了还努力修道,很可能是怕被谋杀。

“有内劲。练出内劲得起码十年的光景,朝中有部分武将便来自江湖,大都是招安来的。”俞寒洲解释。

“噢,那你武功怎么样?今晚你带我飞出去,是轻功吗?”馥橙问。

“是。本相武艺,江湖前三,前二年迈已逝。”俞寒洲说得轻描淡写。

馥橙却微微睁圆了眸。

练出内力要十年,武功独步江湖,前二又老死了……

馥橙有些狐疑地瞧了瞧俞寒洲。

俊美无俦,挺拔如松,看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样子啊……

俞寒洲见他一副微妙的神色,不由莞尔道:“怎么,怀疑本相的年纪?”

“有一点点。”馥橙迟疑地点头,又补救道,“也不是说你老。”

俞寒洲倒是未曾跟他计较「老」这个字,只温柔地给馥橙揉完了手腕,反手又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只药瓶,拉过馥橙的手。

“你要做什么?”馥橙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