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俞寒洲问那么多次,反复问他是不是要跟着自己勾引自己之类的话,馥橙还觉得自己这祖宗当得特有影响力,没看俞寒洲都俯首称臣吗?

现在……

馥橙按了按跳得飞快的心口,确定捏住那块血玉之后,才看向春喜,问:

“我现在跟俞寒洲道歉、说我不当祖宗了还来得及吗?”

春喜本是心酸至极,闻言顿时哭笑不得,无奈道:“世子,俞相那般强势的人,哪里容人反悔?”

“那……”馥橙禁不住问出最担心的问题,“他晚上要是真来了,一般会做什么?”

春喜闻言登时瞪大了眼。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漂亮极了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馥橙未经人事,哪怕长得高挑美丽,也不过是个少年,根本还什么都不懂。

春喜有些苦涩地动了动唇,好半天也没说出口。

哪怕是当初知道自己被俞相的下属喂了毒,活不了两年,都没这样过。

馥橙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不由心虚地低头,揉了揉微凉的鼻尖。

现代并非没有同性恋人,但馥橙的父亲是国家科研机构的,根正苗红很是忌讳这些,向来把儿子看得严实,别说是两个男人,就算是跟女孩子早恋,馥橙都没那个机会,因为他在校的时间实在太短了。

偶尔在病房里有小护士偷偷看他,也惧于父亲的身份和冷脸,不敢多说什么。

馥橙悄摸摸琢磨了一下男性和女性之间能做的事,心想,刚刚不该脑子一热直接问春喜这种不可描述的问题的,春喜可还是个姑娘家。

其实原理应该差不多,起码跟生物书一模一样。

但他病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