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秋叶直纪子出示了sp的证件，才让正义感爆棚的警察们相信了五条悟仅仅是她的学弟，凑那么近说话只是因为自来熟加距离感很差——而已。

但即使如此，二人离开时其他警察们看向五条悟的眼神也十分微妙。

虽然五条悟没少被人吐槽为人渣。

也没少被其他人用这种毫不尊敬充满对他人格质疑的眼神注视。

但是被穿着警服胸前绣着樱花标记的警察们集体注视还是头一次；饶是无法无天习惯了的五条悟也感觉到……个屁！

五条大少爷当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甚至在走出三五米意识到那群警察还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回头非常笑容灿烂的对着警察们扮了个鬼脸，一截舌头几乎都快要吐到下巴了，露出一排整齐尖利的牙。

扮鬼脸一般是指通过扭曲自己的五官扮丑从而达到吓唬他人的目的。但这句话在五条悟身上明显是不成立的，因为他扮鬼脸并不丑——甚至透出一种荒诞美丽的奇妙威胁感。

明显那群注视着五条悟的警察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齐刷刷的打了个寒战。

托五条悟的福，秋叶直纪子离开警视厅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绕路去扔完垃圾，再看自己的腕表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懒洋洋跟在她身后的五条悟又重复了一遍：“先说好，老子要睡床。”

五条悟的礼貌就仿佛是薛定谔的礼貌。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个自称是‘我’还是‘老子’，也不知道他对你的称呼什么时候会从‘前辈’‘大前辈’直接变成一个省略词。

秋叶直纪子点了点头：“好吧，你睡床。”

五条悟轻快的脚步声停住。他侧过脸狐疑的看向秋叶直纪子——五条悟并不认识对方，对秋叶直纪子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辅助监督打电话给夜蛾正道之前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