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聂潜对凌越道,「不是要按摩吗?让我看看你的手艺。」
「不错。」
聂潜趴在床上,凌越侧坐在床边,手指在聂潜的肩颈上下揉捏。聂潜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下来,似乎正在享受。
凌越低声道,「你後天就要回去了吗?」
聂潜轻笑一声,笑得凌越脊背发毛。
「没错,我的休假只有五天。」
「……」
聂潜指了指肩上的某一处,「这里,力量大点。」然後道,「你是想问你吧?」
凌越老实道,「是。」
聂潜淡淡道,「跟我一起回去。」
凌越一惊,手下的动作也缓了一下,聂潜觉察後,道,「怎麽?不想回去?」
「不!」凌越很快答道,「我听从您的安排。」
凌越很清楚,他得罪了聂潜,聂潜不会轻易放过他,否则也不会将他掳来,之前更是将他送到琴钦那里,以凌越来看,或许本来聂潜就是要将他丢在琴钦手里的。
虽然不知为何聂潜後来改变了主意把他移来这里。但可以肯定,只要聂潜还没有真正对他下手,他就不至於太惨,就他本人来说,如果一个人是他的仇人,他有数不清的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更何况聂潜了。
如果聂潜这次不带他回去,後果绝对比带他回去严重,留在这里,极有可能会被聂潜「处理」掉。
凌越回过神来,却见聂潜正侧头望著自己,深邃的眸子看得他一阵慌乱,略略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停下了按摩的动作,这才引得聂潜探视。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凌越低眉顺目,一副後悔且抱歉的模样。
「继续。」聂潜不计较的道。
出乎凌越的意料,聂潜并未碰他,这让做好了准备的凌越看起来像是个笑话。
整整一个下午,聂潜都只是让凌越用手指给他舒缓疲劳,从背部到四肢。
不知是逞强还是惧怕,即使手指劳累到需要罢工,凌越终究也没有开口吭过半声。
等到聂潜用慵懒的声音表示可以停止时,凌越汗如出浆,轻薄的睡衣汗湿了大半,手臂更是颤抖不已。
聂潜彷佛没看见,又或者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他视若无睹般轻道,「还不错。」
聂潜活动了一下胳膊,满意的颔首,「舒服多了。」然後对凌越道,「时候不早了,我要洗个澡,你先下去吧。」
五点十分,整整四个小时,按摩不止是个技术工作,也是个体力活,凌越浑身虚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半晌,才慢慢坐起,原因无他,六点是晚饭时间。
然而让凌越没有想到的是,聂潜会在晚上召他过去。
就在凌越揣测是按摩还是其他事的时候,传话的聂文直接挑明道,「请凌先生清洗完毕不要耽搁。」
混蛋!凌越暗骂一句,脸色黑了起来。
「呼……啊……!」
凌越磨蹭著床单,难受,後穴的灼热然他备受煎熬。晶润的眸子瞪著聂潜的背影,凌越禁不住在床上小小的翻滚起来。
时间推回到二十分钟前———
聂潜在剥掉了凌越的丝衣後,感叹般轻叹,「很红……」
凌越当然知道,连续两晚的做爱,内壁其实早有些细小的伤口,加上凌越在「清理」过程中的粗暴,後穴充血红豔,看上去十分可怜,聂潜将指尖伸入按压,引得内壁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