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和楚生都是那种一干活就格外认真的人,今早上两个人都在忙着各自的工作,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更别说什么暗示挑逗了,而下班后也是直接就往医院去的……

“前几天在超市,你对那盒避孕套看了好久。”周瑞凑上去提醒道:“啊?那是……?!我以为是巧克力……”那包装盒上分明画满了巧克力,还有些细小的英文字母,那时楚生在想怎么这个进口巧克力货架不归到食品类?

“看你那么喜欢,我就买了。”说着从抽屉里掏出那盒“巧克力”:“禽兽!”楚生往后缩了缩。

“那天你吃香蕉……用舌头舔香蕉尖上的炼乳……”

那是楚生看的骗人时尚频道里说香蕉里面插巧克力棒外面淋上炼乳会很好吃所以买了材料回来做……

“看你那么喜欢,我也买了。”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支炼乳味的KY:“禽兽!”楚生又往后缩了缩。

“前几天我忙得分身乏术,你说我是蛇就好了,我问为什么,你说蛇有两个鞭……”

楚生好想抽自己俩嘴巴。

“看你那么喜欢,我又买了。”说着从床底下掏出一罐子蛇鞭酒:“禽兽!”楚生缩到床角,被周渣渣一把拖出来按倒:

“万事俱备,只欠禽兽,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否则……”打了个响指,就见虚掩的门被推开,月饼叼着睡意朦胧的汤圆钻进来,然后将汤圆翻过来搁在自己怀里,一口舔上汤圆的稚嫩的小牙签。

汤圆前几日刚发过情特别敏感的,被月饼一舔猛一个激灵醒过来,睁大了眼迷茫地望着月饼。月饼眼中柔情似水,继续舔着汤圆的小嫩芽,汤圆一颤,面红耳赤地扭动着毛茸茸的身躯想要挣脱,无奈却被月饼的爪子按住了身板。在月饼卖力地舔弄下,汤圆终于忍不住从小嘴中泄出“唧唧”的呻吟。

然而当汤圆终于要被推上欲望的顶峰时,月饼却停了下来,喘息的汤圆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月饼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但想起父亲的谆谆教导,他终是一咬牙,将瘫软地汤圆拱向自己那已经挺立的欲望……

汤圆感觉有个什么凑到眼前,月饼用舌头舔着汤圆的毛毛,不断催促着他去舔啊硬物。因不能解放而渴求的汤圆看到月饼眼中深深的渴望,终是昂起头,伸出粉色的小舌头……

“不——!!!!”一声凄厉划破寂静的夜。

“你们这对禽兽父子!”楚生怒而跳下床,一把将汤圆搂进怀中。

汤圆难受地扭动着毛茸茸的身躯,楚生顺顺它的毛尾巴安慰着:“不怕不怕!待会儿妈……咳咳,爸教你自给自足……”

哪知话音刚落,月饼便猛地跳起来咬住楚生裤管,同时周渣渣一步上前关门落锁。

形势急转直下,兽兽父子淫笑着将受受父子逼到了角落……

“你……你们别过来……不然我……”话音刚落就被兽兽爹扑倒在床上,受受爹惊得手一松,自由落体的受受儿子被跳起来的兽兽儿子接了个正着,也滚到了床上。

周瑞这下决定再不能手软了,顺着散热沟就开始剥楚生裤子。楚生挣扎了半天,却终是抵不过习武之人的蛮力,下半身被扒得只剩一条本命年的红色内裤。

周瑞隔着那层布料去舔楚生的欲望。楚生惊得身子一颤,一股电流自小腹流向全身。感觉到楚生那青涩抬头的趋势,周瑞笑了:“童子鸡?”

楚生立刻脸涨得通红:

“你才可达鸭!!”

周瑞这么说明显是在炫耀他的经验,虽然知道周瑞没有别的意思,但楚生心里仍是泛起一股酸涩……毕竟他只有周瑞这一个,而周瑞却有许多个……一想到周瑞和那些女人也可能在这张床上翻滚过……

周瑞表面上是用强的,其实一直很留意楚生的反映,见楚生忽然没了性致,便猜到他又在想些什么,忙脱了自己的长裤短裤并扯了楚生的小红内内扔地上,秉持着“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宗旨,一把握住了两人的欲望。

“啊……”楚生惊得险些气喘不上来。欲望和欲望的摩擦以及欲望与手心的摩擦都给楚生从未有过的体会。

两人上衣都还正正经经穿着,下半身却光溜溜地贴在一起……这般淫靡的画面,让楚生羞愧难当,唯有紧紧闭上了眼,心道周瑞这混蛋不是直的吗?为什么那么驾熟就轻……

“张司青的主页……我可是一直都留着……”周瑞观察着楚生的表情道。

楚生想起这个主页还是当年自己给的才明白什么叫“自掘坟墓”。

“我认真学习了很久,一开始确实有些抵触……”周瑞用下巴蹭着楚生的脸道:“但一想到是和你……”拽着楚生的手,摸索到两人紧贴的欲望。

楚生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回去,气血上涌,只想逃开这蛊惑。

但周瑞哪肯放过他,握着楚生的手一起描摹两人的形状,随后牵引着楚生一起上下套弄。

一种原始的快感伴随着感性的癫狂翻江倒海地袭来。在这越来越紧凑的节奏中蓄势待发……两人的理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仿佛一对相濡以沫的鱼儿,随着节奏一起一伏,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