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欺负ABO 殊欢 3291 字 2022-08-24

话音落下的瞬间,裴矜就揽紧了他的腰,指腹在沈宁肉红色性器的敏感铃口处一刮,殖腔内的龟头胀大成结,温凉的大股精液射入沈宁狭窄的生殖腔口,alpha成结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填满生殖腔的同时,沈宁的肩膀亦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哑着声音喘息,叫裴矜的名字:“阿矜oooooo太多了oooooo难受oooooo嗯oooooo”,与此同时,他身前蹭着裴矜腰腹的性器,亦射出几股颜色较淡的精液,淫靡的落在裴矜的耻毛处。

裴矜松开对沈宁腰的钳制,扭头堵着沈宁的唇,指尖轻抚他轻颤的眼尾,房间内的AO信息素彻底融合在一起,恍如进入雨后结满橘子果实的果园。

裴矜不住地轻啄沈宁微湿的唇,指尖拨开omega额前被汗湿的黑色碎发,大抵是信息素交融带来的结果,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不难受,阿宁乖啊。”

沈宁全身都蒙着一层热汗,像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思绪并未完全清明,乖乖被alpha碰着唇,鼻腔发出一声软软的“嗯”,眼尾却还在为生殖腔射入的精液溢出泪水,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第13章 伺候警告!

裴矜的除夕夜是睡不安稳的,房间墙壁上两盏壁灯晕出朦胧光线,不知道是夜里的什么时候,裴矜被颈窝处传来的湿热感弄醒,他在黑暗里睁开眼睛,落在被中沈宁腰侧上的手掌瞬间收紧,沈宁在亲、在舔他的颈侧,浓郁的omega信息素在被里凝聚,随裴矜的动作,从被中泄出几缕来,往裴矜鼻子里钻,勾得他本能地释放alpha的信息素,雨水与橘子的味道,又在房间里充斥、混合。

“阿宁,别亲了。”,裴矜的声音有些沙沙的哑,仰着下巴手掌就要使劲儿把沈宁从自己身上拉下去,可是沈宁不给,抓住裴矜使劲儿的手,脑袋开始蹭裴矜的颈子,他又要哭,因为裴矜听到他黏黏糊糊的呜咽声响在他的耳边,湿热的信息素落在他的颈侧,仿佛要将他颈侧皮肤烫红、烫热,在他的脖子接住沈宁两滴温热眼泪时,沈宁的声音又软又可怜地响起了,很低很轻又很急,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阿矜,你、你动一动啊oooooo”

裴矜呼吸一顿,随即叹息一声,他明白发情期的omega会陷入频繁的情欲折磨,可是睡前他们已经来过几回了?裴矜没数,最后是因为沈宁自己求饶他才停手,现在倒好,才睡了多久,又来缠人了,alpha凶起来是很唬人的,倏地就翻身将沈宁压在身下,沈宁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时,还有发愣,却又在下一秒跟裴矜讨乖:“亲,嗯亲oooooo”

雨水的味道瞬间将沈宁笼罩,裴矜板着脸俯身亲他的唇角,同时也掐着他的腰,身下肿胀的性器挤开沈宁身后湿软的穴口,沈宁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温热的眼泪从眼尾落下,拖长的委屈调子就从口腔发出:“哈啊oooooo好深oooooo嗯太、太大了呜oooooo”,裴矜一时被他搞得不上不下,自己也被夹得很难受,又生气又无可奈何,手掌在他臀肉使劲儿完全顶入,声音低沉:“别夹。”

沈宁整个人都被后穴填满带来的快感充斥,颤着身体哆嗦流泪,红着眼睛就去揽裴矜的脖子,要和他亲嘴,喘息声又软又急的:“阿矜,嗯亲ooooo嗯要亲oooooo”,裴矜几乎要被他那股子缠人的劲儿搞疯过去,又要亲又要肏,倏地就将人抱起,让沈宁的湿软穴口严丝合缝地吃下他的滚烫性器,亲上沈宁的嘴巴,其实刚才在被里,裴矜的性器本来就让沈宁“吃”着,这是沈宁缠着他要的,不给就要哭,裴矜被他搞得没有办法,板着脸答应,刚才沈宁亲他脖子的时候,沈宁穴里就已经湿得厉害,湿热的内壁甚至讨好似的紧着裴矜的性器,所以裴矜直接全部顶入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沈宁又拖着委屈调子说太大,裴矜从来不知道发情期的omega是如此的黏人,永远不满意。

得到裴矜的亲亲,沈宁难得的老实下来,被裴矜上上下下顶弄,鼻腔哼出软甜的呻吟,裴矜觉得受了气便卯足了劲儿顶他,一次比一次更深,龟头顶入生殖腔后仍然没有放缓,戳弄着生殖腔里敏感脆弱的腔壁,沈宁没多久便受不住了,喘息又急又委屈的,濡湿的黑色眼睫颤动着滚下几滴温热的眼泪,可怜地求饶:“嗯oooooo轻、轻一点oooooo里面oooooo啊要被顶坏了oooooo”

裴矜打定了主意给他来一次狠些的,后半夜好消停下来,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哑着嗓子喘息道:“这都是阿宁自找的,求也没用。”,说着湿热的吻向下含住沈宁胸前艳红的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手掌也握住沈宁可怜兮兮蹭着他腰腹的肉红色性器,滑动茎身的同时指腹不时擦过前端的铃口。

沈宁被三处同时的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尾椎处热得要融化,痒意从腰腹窜起在四肢百骸游走,鼻腔的呼吸不能支撑身体所需,只能微张着嘴巴窝在裴矜肩头喘息,生殖腔口泌出的大股温热水液将裴矜激得闷哼一声,指腹在沈宁性器铃口一刮,手掌被沈宁射出精液打湿的瞬间,肩头处传来温热的湿意,是沈宁溢出嘴角的唾液与眼睛淌出的眼泪混在一起所致,沈宁带着哭腔的闷闷声音响在裴矜耳边:“哈啊oooooo阿矜oooooo是坏蛋呜oooooo”

生殖腔腔高潮带来的是穴肉的绞紧,裴矜也同样难受,揉着沈宁的臀肉,速度虽然放缓不少,但却十分磨人,每次抽出都只剩龟头在沈宁穴里,顶入时却又使了劲儿,一进一出皆挤蹭着生殖腔的软肉,给沈宁带来灭顶的快感与折磨,要沈宁跟他讨饶,沉着声音问:“还要不要亲?要不要闹人了?”

沈宁被顶得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额头贴着裴矜汗湿的锁骨,看着粗大性器在自己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温热水液的淫靡画面,一张小脸都红扑扑、汗湿湿的一片,哽着嗓子应裴矜的话:“要oooooo要阿矜亲oooooo”

裴矜听完沉着脸没说话,身下顶入的力道却加重,他对付沈宁总是有法子的,把人欺负、肏透,自然也就不能来闹、来缠人了,裴矜有些恼,又有些无可奈地的想,难不成沈宁长一岁,比起从前就不能好好欺负了吗?裴矜可不相信。

大年初一的清早,裴矜被屋外落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吵醒,屋内还残存着昨夜荒唐的痕迹与味道,床单与被子都邹巴巴地团着,裴矜小心翼翼地把沈宁放进被窝里,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屋外的雪仍在下着,比昨天更大,后院的小花园已完全被落雪覆盖,白皑皑的一片,裴矜边往回走边穿衣服,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坐下看向床上沈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