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屋子部下的注目中，厍言拿过手机，打开和程漾的聊天界面，他的男孩给他发了两张刚拍的锦鲤图。

后面附加一句话：“你哪天有空，也可以到我们学校看看，景色不错的地方还挺多的。”

厍言快速敲击软键盘，回复了一个字“好”。

“有在忙吗？那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那个拜拜并不是文字，而是一个软萌可爱的表情包。

盯着那个分外可爱的表情包，厍言几乎可以想像得到程漾这会是什么表情。

他唇角微扬了一下，笑容虽转瞬即逝，他的部下们还是全都目睹到了。

没有人不好奇电话那头的人是谁，能够让万年冰山的厍言笑。

可以说因为程漾发来的那两张锦鲤照片，厍言心情尤为的好，导致本来听着这些数据报告，想指责属下们一通的想法，直接就转变了不少。

大家等待着的狂风骤雨没有来，而是忽然变成了淅沥沥的春风小雨。

等到会议结束，厍言先一步离开，走在后面的一群人小声议论起来。

同时有人提到不久前楼下糕点店的事，提到厍言用手机拍糕点照片，然后传给了某个人，那会厍言的神情也温柔得令人以为眼花了。

“……给谁？”

“送糕点？糕点是女人爱吃的东西。”

“厍总的情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钟助理经常都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