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眼看到的！”戚霁立刻又强调这一点。

“看到我和轩辕觅在床上？”李婉婉挑眉。

戚霁和戚汜都涨红了脸。他们嫂子这偷人了就不一样，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那、那……”还是戚霁开了口，支支吾吾，“那倒是没有。就是看到你们在脱衣裳……”

说到最后，戚霁脸红的可以滴血。

戚汜更是不自在，看向了别处。

可能是怕被误会，戚霁忙又说：“我们没看到多少，就看到在刚开始脱外衣，本来我们想冲进去的，哪知道看到古大夫进了宅院，吓了我们一跳，我们便先走了。”

“不过，”戚霁又道，又愤愤起来，“你给他脱外衣的时候可温柔了！哥都不一定被你那么温柔的脱过外衣！”

他这最后一句话，让从小斯文的戚汜立刻不自在到了极点，忙小声与戚霁道：“二哥，你这说的什么啊。”

戚霁这才发现他最后一句说了什么，也不自在到了极点。

倒是李婉婉，小脸一下就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