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婉婉立刻就去了。

虽然这小摊贩的胭脂水粉都是劣质的，完全不能跟宫里的相比，但李婉婉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

李婉婉立刻回头，就见一张娃娃脸、穿着嫩绿衣裳、背着手的十六七岁的姑娘对着她盈盈直笑。

姑娘腰间还挂着鞭子。

姑娘后面还跟着两个长相上层的男子。两男子都打扮的很斯文。

姑娘和这两男子头顶上的对戚煜的忠诚值都只有23，李婉婉觉得，只要这个值大于0，都是安全的。

那这个姑娘和这两男子，还算安全。

而从早上出宫到现在碰到的人，她也发现了，大部分对戚煜的忠诚值都是大于0，但小于50，少部分高于50，甚至有些对戚煜的忠诚值高达99。

目前，她还没有发现哪个人的忠诚值是低于0，为负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