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来，她当时真是傻透了，明明之前到处都是他重生的蛛丝马迹，还是他暴露给她知晓的。

不过，她却也能确定，那些时候，他还以为她是正主李婉婉。

所以，他到底发现没发现她根本不是正主李婉婉啊？

“就是什么？”戚煜耐心问。连他自己都清楚，他对他家小女人，一直都保持着相当大的耐心。

她又看他一眼，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什么。”

这个事不好问。

还是不问了。

“那我回去了，你继续议事吧。”李婉婉又道。

“嗯。”

绕过屏风，出去的时候，李婉婉看到丞相头上的忠诚度也是百分之百，她却一点不惊讶。

一个丞相，百官之首，若是不对帝王百分之百忠心，那这个帝王也做的太失败了。

由此可见，戚煜做这个帝王，还不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