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首领每说一个字，通四天那低垂着的脑袋就往外渗出一颗汗珠。

旁边围观的人听到这些话后，有小声议论的声音连绵不绝地传了出来。

“……听说通字号和金字号最近斗的很厉害……”

“不会是有人故意下毒想绊倒对方吧？”

“通四天是谁？哼……这种败德的事他还做得少了？”

小金站在自家店铺的门后头，听着外面那些议论声，嘴角微微扬起来。

“通四天！”那位首领把目光转向了他，“本头儿问你话呢。你夫人为何会中毒？你们店中为何有有此毒药？”

“……小人……不知！”通四天吞了口口水咬牙道。

“不知？”那位首领冷哼一声，“据我手下掌握的线索，当时出事后，你喝你这几个伙计可是从案发现场出去的，你会不知？”

“……确实……不知！”通四天还在坚持。

“你不知，那我就问问你那些伙计了。”首领一招手，身后那三个通字号的伙计被人拖到前面来，瘫跪在了地上。

“本头告诫你们，在我这里说实话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要是进了‘司刑院’，那颗就不敢保证了。我只问一个人，谁先回答谁就可免送‘司刑院’受苦，你们科想明白了！”那位首领很有技巧地说道。

那三个伙计互相看了看，又把眼珠子试探地往身后瞥，个个都是惊恐害怕的表情。

“夫人是怎么死的？毒药是怎么来的？你们刚刚在里面干什么？”首领声音一压，阴沉沉的气息逼得那三个伙计心头慌跳不已。

三个伙计一开始没有人说话。

首领低声音，重重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