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曜伸手戳他的脑袋一下，“想什么呢？”

小金斜眼看他一玉，“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故意让我在原来的金圣池面前受伤。”

“受伤？”帝曜呵呵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金圣家那些孩子啊！”

小金见他笑得没心没肺的，蠕动了下嘴巴：等着吧，很快让你笑不出来。

帝曜耳朵动了动，“你在小生那本君？”

“哪里敢！”小金拖着声音道，“你是神君......我是小民。”

帝曜看他那副无奈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小金被他捏得肉疼，“大人！你手很重呀！”

帝曜眼神一软，“雪晖！你这活泼的样子......挺好！”

“我不是你那个雪晖，大人，您还是醒醒吧！”小金睁着大眼睛盯着帝曜实话实说。

帝曜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我说你是你就是！时间太长了......长到本君都快忘了原来的雪晖是什么样的性子了......所以说时间这东西，连神都抵抗不了，无论多深刻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的漫长而渐渐地消逝......”

小金心里一紧，“如果真的消逝了，只能说明你的记忆不够深刻。”

帝曜揉了一把小金的翠绿色头发，“还要如何才算深刻？？”他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开口说过‘爱’的人......让他把年少时所有热情都消耗殆尽的人，让他至今都舍不得放开，就算魂魄俱散也要留着他肉身的人......

“你别老对我动手动脚啊！”小金正色地开口道，“你很好色啊！！刚刚还和金胜池那样，现在又来烦我！”

帝曜神情一顿，“这话听着好耳熟......啊~~”他认真回忆了一下才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小金白了他一眼，往前方挪了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