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北的话，沉稳有力量。

亭瞳泪如雨下：“那我，也是干净的吗？”

顾自北扬眉：“当然！你从未脏过，何来干净一说？”

“实话告诉你，就算当初，皇后下药，逼你委身于我，我也从未觉得，你是肮脏的。”

亭瞳身心一颤，抬眸看向顾自北。

顾自北笑了一下，对于过去，他已看的淡然。

“即便生气，但我是气你不争，这样不公平的安排，你都能答应，实在对不起你自己。”

“可我又理解你，当时你别无选择，无人依靠。”

“过去的事翻篇了，你也要学会，放过自己。”

亭瞳啜泣不已。

她一瞬间，就觉得心上压着的那块石头，忽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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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溺水的人，终于得以呼吸。

顾自北说的没错，孟长青想要欺辱她，不是她的错。

坏人得以正法，她不能一直困在过去，反复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