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刚才所说的每个月的产量, 除了零散的售出量，其他的我想全部订下来。”程晟看着陶愿，认真的说道。

陶愿撑着下巴, 笑了笑说“不可能的。”

“我会让人帮你们做更好的宣传，要比你们把酒同时卖给其他饭店好得多，如果你能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后悔的。”程晟一语双关, 他说的相信, 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我刚才说的产量，不是因为我们每个月只能酿出这么多，而是因为我们只酿这么多，用一种随时都在短缺的方式进行销售, 这叫饥饿销售法。”陶愿看着他说道“但是只提供给你们的话，我爷爷不可能可能会同意的，除非你能够说服他。不过我觉得，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之后我们家还会有很多新酒出售，如果每一种你都要全部订下来，对你们和我们来说也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你们可是隔了十年才终于有新酒出售。”程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陶愿。

“不说这个了，生意的上的事情，你还是去跟我爷爷谈吧，我只管酿酒，其他的事情不太想管。”陶愿示意了他一下说“尝尝这些下酒菜的味道如何。”

程晟看了陶愿一眼，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卤豆腐干，嚼了几下后他愣了一下，又连续试吃了无骨的卤鸭掌，卤毛豆，辣炒虾仁、麻辣兔肉丁等等。他嘴里接连吃个不停，一句话都没有。

陶愿给自己倒了杯酒，细细的品味着，想着接下来应该要酿什么样的酒比较合适。

虽然这些下酒菜的分量不多，每样只有一小碟，但是样数还是挺多的，陶愿不过走了会儿神，等回过神来往那些碟子里一看，居然全部都空了。

程晟放下筷子，把最后一小口酒喝完，意犹未尽的看着陶愿说“我能租借家厨子用一用吗？让他也教一教我家的厨子，我外公喜欢吃卤味，价钱随你开。”

有钱人家互相借厨子，是常有的事情。

“我家的厨子？”陶愿看着他说道“你想借的话就借好了，不用钱。不过这些卤味，可不是我家厨子做的。”

“是在外面买的？”程晟说完就觉得不可能，好吃到这种程度的卤味，外面要是有得卖，他不可能不知道。

陶愿摇了摇头说“你要借我们家厨子可以，但是你要借做这卤味的人的话，怕是不行的。”

程晟沉默的观察了一会儿陶愿的表情之后说“是你做的？”

陶愿笑了笑，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相信命运吗？”程晟用很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