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左右无事,也不想回家,就提议带她游湖。
大热天游湖,张怜芯认为是个消暑的好方法,很开心地应下了。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船上已经备好水果酒饮。
兄妹俩边对饮边谈论京城的流言,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看别人的笑话,过自己的生活。
…
张玉郎捂嘴笑着,压低声音:
张怜芯又说了声:
张玉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张怜芯一把夺过他的杯子,指着不远处的芦苇荡:
张玉郎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河里波纹动荡,还有一双手在扑腾。
张玉郎平日里养尊处优,和船夫一起将落水的人拽上船已经耗尽了他大半力气。
他大口喘着气,仰在了后面。
张怜芯瞪了他一眼,能不重吗,肚大如箩,很明显有身孕。
她边嘀咕边将搭在女子脸上的头发拨开,这一瞧,惊得嘴巴都张大了,
张怜芯曾被凌柔利用,在安平侯府的诗会上出丑于人前,一直记着仇,故而不放过任何贬低、欺负她的机会。
可眼见她面白气弱、昏迷不醒,想想她不曾断绝的遭遇,暂且摒弃前嫌,令船夫靠岸找大夫。
可巧又是小华佗医馆,还是那个女医。
张怜芯望望张玉郎,张玉郎耸耸肩。
留下一锭银子作为医药费,拉着妹妹就要离开。
被女医拦住了。
目光再落在张怜芯身上,鄙夷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她是勾人夫君的小妖精似的。
二人脱口而出。
殊不知这异口同声更让女医坚信自己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