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身边有人照顾,出不了事。”

“我不是在担心她。”祁子昂收回了视线,语气竟然有着些许的不确定:“我只是不记得告诉过任雨梦,我姓祁。”

陆黎一愣,不过倒是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没告诉过吗?没准是在出现场的时候,她有听到过哪个同事叫你吧!”

案发现场环境总是混乱而忙碌的,人多口杂,谁大声说了句什么那都是不一定的事儿。

对此,祁子昂不置可否,只是又说了一句:“当时她应该刚刚‘杀完人’,不仅没有六神无主还能分出心思去听别人之间的对话,真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

“而且当时她体内违禁药品的浓度应该不低,整个人的脑子不应该这么清醒才对。”

“说起清醒,她能从睁开眼就知道握住手中的匕首不放,后续还尽可能的保持了凶器不遭受环境感染破坏,哪里像脑子混沌的人能够做出的事儿。”

陆黎听到这话,有些错愕:“祁队,你该不会还是怀疑她……”

祁子昂并未应声,只是举起手略微舒展了一下宽厚的背,然后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只留下陆黎和徐立达在原地,面面相觑。

………………

安全的回到江城市师范学院后,蒋天瑜在宿舍整整躺了一天用于修养原主任雨梦这具被过量的药品伤害过的身体。

期间校方领导及她本班级的导员有过来探望和慰问,也都是走个过场罢了。

许是觉得她既然能从公安局走出来,一定是没多大事,校方显得并不是特别的重视。只是表明了会进一步和原主父母沟通交流后,就离开了。

毕竟真正令他们感到焦头烂额的是孙天阳那边,好端端的孩子在上学期间出了这种意外,虽然不是在校内发生的,但家属方面仍然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