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楚凯旋也二十五六了,到了成家的年纪,对象倒是有,就是对方家里头要彩礼要婚车要婚房,还不能是村里的,得进县城。
楚家几辈子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哪儿来的钱给他在城里买房子?但不买房子不买车,哪个姑娘愿意跟他?
于是一家三口儿一商量,还是得靠楚凯瑞。
楚凯瑞一个月拿多少工资他们都明镜似的,也知道从他那刮不出来更多的油水了,所以自然而然地便把主意打到了黄陶身上。
正好黄陶生宝宝,老两口便立即借口照顾月子冲杀过来,其目的不言而明,就是冲着占黄家一套房——县城里的房子再好,那能比得上首都么?首都什么价,县城什么价啊!
可他们哪里想到,黄陶从一开始就防着他们呢,听说他们要来也不拦着,立马给定自家附近最好的饭店,一天几百近千的房费半点儿不含糊。
但想进她家的门,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但你想想,这人要是放进家里来,还能请的走?我家的房子是我爸妈我爷爷奶奶辛辛苦苦一辈子换来的,我可以给我闺女,但我凭什么给我婆家?他们给过我什么?”
黄陶满目嘲讽:“我和他们接触过几次,他俩其实什么都不懂,都是他们那小儿子楚凯旋教的。你看着吧,这不算完,还且有的折腾呢。”
黄陶说完这话的第二天,楚凯瑞的父母果然又找上了门,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打听到了黄家目前的住址。
到了地方照例先卖惨后骂街,把污水朝黄陶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