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织了。”顾鹤帆说，“不然我问你这个干嘛？”

顾母抓住机会追问：“你给谁织，依你的个性应该不会是给我和你爸织的。”顾鹤帆尴尬笑笑，原来他在他亲妈眼里是这样的儿子。

“妈，您真聪明。”顾鹤帆直接道，“您还会织什么？围脖手套帽子的会吗？”顾母点点头，“还行，不过帽子不会。”顾鹤帆来了兴致也不在意会不会织帽子了，说，“妈，你教我。帽子没关系你会几样教我几样就行。”

“哈？！”顾母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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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顾鹤帆全程在睡觉，这种情况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就减了很多，因为顾鹤帆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盯秦枘了，只有讲到重点的课会认真会儿。

秦枘看顾鹤帆睡的这么熟，不禁纳闷儿，心想，“昨天晚上通宵了？”没有确切的答案也只是瞎猜。

下课铃声响起顾鹤帆迷迷糊糊的醒来，秦枘余光里都是顾鹤帆，一见顾鹤帆抬头，就问了句，“昨天晚上熬夜了？”顾鹤帆因为刚睡醒，嗓子还没有那么清明，含含混混的嗯了声。

秦枘看顾鹤帆这懒懒困困，眼睛都有点睁不开的样子，有些小心疼，“你昨天晚上又熬夜干什么了，不是告诉你尽量不要熬夜了，怎么又开始了呢？”

顾鹤帆昨天织围巾织了半宿才织了一点头，不知何时织着织着睡着了。顾鹤帆从小到大没觉得有过什么难事，第一次遇到能难住他的东西，床上一堆毛线，织的磕磕巴巴，有的地方鼓起小包或者就多织了几针亦是自己不满意，于是拆了织，织了拆。

顾鹤帆心里满足，其实顾鹤帆不少熬夜，之前也经常通宵但没那么困，玩完或做完题经常就四五点了，自从秦枘让他不要熬夜之后顾鹤帆就听话的不熬夜了，到了准时睡，可能也是身体有了规律，所以这一熬夜就比之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