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默其实对浴缸是有阴影的，也许是傅司衍发现了这个细节，才用淋浴帮他洗得澡。

第一次做的时候单默醒过来以后发现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傅司衍穿戴整齐的站在旁边，狭长的眼眸斜视着他，带着几分鄙夷。

再后来是和于怀一起吃饭的那次，感受着身体被填满，心里却是空荡荡的。

身体的重量靠后背支撑着，墙壁有些发凉，单默一声不吭任由着傅司衍在他动作着，微微闭着眼，不抵触也不配合，傅司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明明气温下降了不少，也没有运动过，傅司衍却每天都会帮他洗澡，就连单默自己都没有这么勤快过。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理由触碰单默。

“睁开眼看着我。”安静的空间里，傅司衍终于开口。

“……”单默听话的睁开微闭着的眼眸，看着傅司衍的模样，这种无奈的神色，是傅司衍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傅司衍沉声的发问，没有关掉的浴头将他的身体也浸得湿透，但现在似乎没有人注意这个问题。

傅司衍将单默抵靠在浴室湿滑的墙边，空气里蒸腾着些许的水雾，迷乱了他的眼。

“以前是我愚蠢。”单默小声道。

回到以前了能怎么样，不过是再体验心脏被人践踏的滋味。

傅司衍还是会腻的，只是突然一时有了新鲜感，这种事还傻子一样当真过，后来还不是被冷漠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