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琛到了嗓子眼的话，就吞了回去，微抿了抿唇，在这种场合之下，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唯一符合他平时作风的就是推开柯宸，并大骂一句臭流氓，但此刻，他骂不出口。

像一块璞玉，刚开始只是石头的形态，逐渐的打磨出原有的光泽，让人有种如获珍宝的心情。

江琛任由对方抱着，任由柯宸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是唯一一次柯宸示弱的时候，以前柯宸在他面前都是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存在，江琛也以为，对方一直是个很强势的人。

可现在，柯宸这模样竟然有些脆弱，是自己的错觉？柯宸从来都是刀枪不入的，不论自己怎么样去骂，怎么样去反抗，对于柯宸来说都不足一提，此刻却又是如此清晰而明了，柯宸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像很多年前，也有人曾经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前，让他第一次有种男子汉大丈夫的成就感，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心里那种不同于友情的感情。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那种感情是什么，原来他曾经和爱情离得这么近，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在回忆，那段模糊而清晰的记忆。

是他心口的朱砂痣，也是他床前的白月光。

江琛翕动薄唇，又抿了抿唇，最终抬起手，学着柯宸的姿势，把手放在柯宸的肩膀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安抚。

“那次你问我，为什么表现的和你很熟，其实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见过面。”

江琛的手臂变得僵持，从柯宸的背上放了下来，动作轻缓的推开柯宸。

“……别说了。”

“嗯。”

“……”江琛有些惊讶，柯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