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邃敬轻声道,“会查出来的。”

伴随他这句看似轻柔,实际引发人无数糟糕联想的话出口,梁倩觉得周围气温仿佛都降低了两度。而他们的另一个队友,童应已经没出息地和其他哨兵挤到一起报团取暖去了。

在白源的预计中,白隼会遭遇的攻击应该不止一下。但除了左肩的疼痛之外,之后他再也没共感到任何痛楚。

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精神体并没有崩溃,他仍然能隐约感觉到它在密林中的某处。

方柏华细细观察白源的表情变化,见他没有再流露出任何不妥,便不再打扰他发呆,转而继续努力跟自己的垂耳兔沟通,让它加油找其他的队友。

就在车厢里似乎又平静下来的时候,司机猛地踩了一脚刹车,众人都差点从座位上被抛出去。

“怎么了?!”

“卧槽,大叔你别吓我们啊!”

“撞到东西了?”

听着车内向导们七嘴八舌的询问,司机没好气地说:“我才比你们大个七八岁,叫我大叔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没事,都坐稳,刚才有只豹子冲到车前面了而已,应该是哪个哨兵的精神体跑丢了吧……”说到后面,他也不太确定地降低了声音。

精神体迷路?开什么国际玩笑,精神体就算是发疯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找不到自己的主人好吗?

车厢门被辅导员拉开,似乎有什么东西上了车。

但直到辅导员重新把车门关上,在场的向导们也没看到什么东西上来了。众人不禁怀疑这是一场基地玩他们的测试,不然只有他们集体瞎了可以解释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