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

“一般不健康的人都说不会承认自己不健康,就跟出轨的男人一样,就算被捉jian在床了他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嘉哥,你是这样的人吗?”

宁南嘉被他吵得没法写题,“说人话。”

邹子康连忙接话,“打球儿呗,周末去打球吗嘉哥?”

“不去,周末有事儿。”

“有什么事儿啊您老,别告诉我”

邹子康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桌子被一股洪荒之力给掀翻了。

耗子打听到消息回来的时候,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听见班里传来一声巨响,他吓了一跳,连忙跑到教室门口一看,发现宁南嘉正把邹子康按在椅子上狂踹。

后者被打得白眼都翻了起来,眼泪鼻涕一起出来地抓着宁南嘉的手在求饶,耗子赶忙冲上去劝架,一把抱住了他嘉哥的大长腿高呼,

“嘉哥息怒嘉哥息怒!你打死他你也不能平息你心头的能能怒火呀,你要冷静。”

腿被抱着没法动,宁南嘉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松开了拽着邹子康衣领的长指。

得到了自由呼吸的邹子康跌坐在地上,翻着白眼哭得一抽一抽地朝耗子伸手,就跟要交代遗言一样,耗子连忙蹲下去扶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邹子康带着哭腔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