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谢桢掉头就跑

谢桢也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这么一个人存在的消息。

也就是说大罗天的覆灭,很可能就是这个掌控了夜行神官,掌控了他们的信仰,并被视为希望的人策划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人才是改变了一切的祸端的源头。

谢桢的眼睛都通红了,从远处看去,就像眼睛散发着红光的邪神。

只是谢桢的话一落,大地一阵嗡鸣,巨大的裂缝撕裂大地,滔天的洪水从地底涌出。

这等变动就像要阻止谢桢继续试探询问下去一般。

在那滔天洪水之上,站着一身着黄色神官袍子的人。

说他是人,可能有点不对,人的身体,蛇的躯干,头上还长两只犄角,不过一瞬间,鼓动着上涌的洪水,淹没了整个登仙城。

碧浪滔天,还在上涨。

此人一出来,谢桢也是一愣:“畸形和人体的结合。”

“一个怪物。”

和那细胞再造,能无限分/身的复制人一样,借助了古修士生物科技的产物。

但他又身穿夜行神官的袍子!

谢桢或许只是惊讶,这么一个将畸形和人体结合在一起的怪物,但仙盟那些名宿就不淡定了。

“十大神官之一的仓流。”

夜行神官中有十大至高者,实力相当于十二圣天教主。

夜行神官之所以能被称为仙盟一半的实力,正是因为这堪比十二圣天教主的十大神官的存在。

夜行神官,没有名字,只有称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长相如何,但关于他们的记录也并非完全没有。

比如神官仓流,他带着滔天洪水出场,就已经有人分辨出了他的身份。

只是,惊讶,震惊,谁也没有想到,仓流居然将自己变成了和畸形结合的怪物。

曾经誓言铲除邪祟和畸形的夜行神官啊,居然……

无法置信,但又不得不相信,到底夜行神官如今有多么的疯狂。

倒是谢桢眼中精光一闪,怎么也逼迫不出来的对方的主力,居然为了不让自己询问出那人的存在,就这么出现了。

也是在这时,被洪水掩盖的登仙城地底,升起了一根又一根的地刺,在最粗大的那一根上,缠绕着一条金属斑斓的巨蟒,巨蟒古怪到了极点,因为它有一颗人的脑袋。

又一个畸形和人体结合的怪物。

仙盟的名宿看着那些地刺,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十大神官,邶土。”

震惊之时,天地如同有神音降世,飘渺的声音,似乎能带人走向没有任何烦恼的永恒之境。

在那飘渺之音中,从天空的云海之中,探下一鸟身人头的怪物,洁白的羽毛扇动着,圣洁无比。

和陈云豹获得的云上仙君的传承完全不同,这人的翅膀是实体,是直接嫁接在身体上的一部分,而不是大道神通。

古修士的生物科技产物。

“十大神官,天音。”

同时,幽暗的海上驶来一巨船,船上站一蓝色神袍之人,只是袍子下只剩下了一海兽,猩红的气息从那神袍中不断相四周散播着。

“十大神官,染血。”

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夜行神官中,最强大的十大神官居然来了四个。

更没有想到的是,谁也不知道长相的十大神官,居然长这样。

讽刺。

仙盟天天呐喊着驱逐妖邪,斩杀异端,却没有想到,这世上最见不得.52ggd.人,最阴森恐怖违逆常道的存在反而就在仙盟。

连谢桢都舔了舔嘴唇,这相当于来了四位圣天教主,夜行神官一半的实力都在这里了。

谢桢的眼睛越来越明亮:“当真是……钓到了大鱼呢。”

然后身上的邪咒,闪烁出无与伦比的光芒:“杀!”

这才是复仇啊。

至于那幕后之人,追查是肯定的,但肯定得先解决了现状才行。

随着谢桢撕心裂肺的一声,天地轰鸣,堪比书写一个时代的战斗开始。

这一场战斗绝对能写进历史,若是能重创四人,历史都得改写。

随着这四人出现,还有很多夜行神官也冒了出来,谁也别想闲着。

被无间之门围起来的登仙城,如同人间炼狱。

大地在翻腾,地壳被掀开,洪水将那些建筑卷得支离破碎。

仙盟第一大城,登仙城毁了,这已成事实。

厮杀也正是谢桢期待的,他计划的一切,不就是等待着这一刻。

他本就期待着十大神官的出现啊。

第一禁/咒也展示着它冠绝宇内的恐怖之处。

此时,其实相当于谢桢带领着无数代的伟人圣贤,在和那四大神官拼命。

谢桢的眼睛都杀红了,厮杀之激烈难以想象,就如同神话传说中的灭世之战。

那些仙盟名宿看得也是脸色苍白,他们何曾能够想到,这一次前来,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战斗的煞气弥漫了天空。

缚神邪咒虽然厉害,但对方也是四位结合了畸形体的圣天教主般的存在。

一时间,势均力敌,打得是难舍难分。

不知疲惫,甚至不知道时间。

谢桢的身体已经被邪咒的光芒完全遮挡,他这一战堪称惊绝当世,恐怕从今以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罗天出了这么一个仙不仙魔不魔的人物。

但谢桢打得十分畅快,脸上的疯狂,连那四大神官看着都心底阴沉。

夜行神官这次的准备,可谓十分充足,他们的准备是哪怕被仙盟教主围堵都不惧怕的,哪曾想,居然被一个大罗天坠魔之人弄成了这般模样。

其实他们也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了,那被束缚的诸神又岂是等闲之辈,一个接着一个,无穷无尽的上。

更关键的是,他们虽然与畸形结合在了一起,身体远非正常修士可比,但他们依旧拥有生命,是会疲惫会死亡的。

而那些秽者根本不一样,本就是死人,哪里还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