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是有对象的,他沉迷手机是因为什么不言而喻,很快也自成一体,只剩李雨秋一个在孤独中凌乱,在寂寞中悲伤,只觉自己不应该在车里,而是应该在车底。

盛意失笑,瞥了眼依旧旁若无人的顾闲和谢云景两人——韩瑞听到动静后好歹抬了头,这俩却都低头看着顾闲的手机,原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们俩不以前就这样了吗?”

“哪有以前!……”李雨秋想要反驳,却又立马顿住。

以前,以前,以前顾闲是没和谢云景谈恋爱,但也确确实实,是只要见着对方眼里就没其他人。这两人掐起来的时候,就算有人强行介入,他俩也会撇开对方继续掐自己的,最后分出的胜负只属于他们彼此。

“酒来了。”盛意把酒放到两人面前,总算是戳破了那层隔绝两个世界的无形屏障。

喝完了酒,顾闲和谢云景就起身告辞。

谢云景这才知道,一直放在茶几上的保温袋原来是顾闲的东西。他惦记着刚来时,顾闲让人捶腿揉肩,想来是身体还是不舒服,伸手准备拿过保温袋。

“用不着你!”

却不料顾闲立刻打开了他的手,还拎着保温袋撇到远离他的身侧。

这反应未免有些大了点,谢云景眼中浮现探究,不过当着李雨秋三人的面,他还是暂且按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总算是走了!”顾闲和谢云景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门板之后,李雨秋觉得自己真是满脸辛酸泪。

韩瑞看着门的方向:“你觉得怎么样?”

盛意看了眼茶几上放得极近的两个酒杯:“能怎么样?当然是放心了。”

李雨秋听得满脸问号:“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盛意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脸慈祥:“这小脑瓜,怎么就这么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