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景眼角一跳,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能不能要点脸!”

“芜湖——”顾闲吹了声口哨,“你的样子好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哦。”

“良家妇女”反唇相讥:“当一个流氓暴露狂,你很骄傲?”

教导主任般的语气让顾闲不爽:“现在这栋房子在名义上也是我家,我在自己家里礻果奔怎么了?”

明明是自己拿出来的睡衣,他却偏不去穿,就这么在床上重新坐下,翘着二郎腿道:“谢云景,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我穿衣服要管,我挂衣服要管,我要不要脸你也要管,还有之前在酒吧里,两次坏我好事。”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不会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所以吃醋了吧?”

“你想得美。”

“那可真是太好了!”顾闲夸张地拍了下胸口,笑嘻嘻地道,“要是真的,那我可得找个盆吐一吐。”

谢云景冷笑:“你确实需要一个盆来倒倒脑子里的水,才能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把‘吃醋’这种不切实际的词用在我们之间,我喜欢的人可比你好太多了。”

这话是说他对谢云景有意思。

顾闲嘬了下牙花,当然不乐意这项诬蔑。

“别说的就你有喜欢的人一样。”

“随便和人结婚,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喜欢的人。”

“呵呵,彼此彼此,骗婚渣男。”

“比不过你这种有喜欢的人还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