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了他好一段时间，他打电话给我，我一个也不接。他疯了，到我家楼下堵我，被我爸爸撞见，我爸问他是谁，他不敢回答，羞得一阵脸红一阵脸白，灰溜溜跑了。我透过窗户看到他在楼下徘徊。我很开心，但也很茫然，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热情可以坚持多久。

我又开始交女朋友。交很多女朋友。我不和她们上床，只是牵牵她们的小手。我看见叔叔躲在远处跟踪我，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和我的新女朋友接吻。我们舌头叠着舌头，吻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她对我红了脸，他终于被我气走了。

他走了，我就不开心了。我很快和所有女朋友都分了手，想静下心来思考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发现我不了解他。他似乎知道我很多很多事情，我的喜好，我的禁忌，我的脾气，我的性癖……我却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

我想他了，消沉了一个多月，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是我考完期末试准备放暑假的时候。他来到我学校，让我无处可逃。我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他说他和妻子离了婚，在我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要我和他一起住。

我的心又被他搅乱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爱我，也不清楚他为何对我动心。我喜欢他是因为他认同我是个男孩，他喜欢我却好似仅仅因为我年轻又好哄。

我烦道：“但我不要你了。”

我骗他的，事实上我很想他，想他抱抱我。

他不理会我说的赌气话，深深吻住我，将我抱起来。我最近发育得很快，个子和体重的数字都在往上飙。他抱不住我的，我清楚自己早就不是小男孩，我也很快不能打扮成女孩子，坐他的大腿叫他papa。我叫他放下来。

他倒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我逞强，见我听话随他上车后，就开车载我去他租好的新家。

我对装修一事毫不关心，来到他的公寓，就扯掉他的领带，开始脱他的裤子和他在地板上做爱。

他扔掉我身上的卫衣，也扔掉我的校服长裤，他把我剥得赤裸裸的，摸我的男根，插我的女穴。

他说我是脆弱的，美丽的，又酷又快乐的，他当时说对不起只是害怕自己惹我不开心。

……真的？

我爱你。

我吻他，想吻到他的心脏。我插入他的肛门，几乎把我干瘪的囊袋也挤进去。我说，你有没有觉得我的阴茎变大了？它勃起时和你的鸡巴一样长了。他哼哼说，你怎样都是最好的。

我操到一半时，发现自己又来了月经，我总是记不住时间，所以它每次都坏我好事。我不想让叔叔看到他的大腿上都是我阴道滴落的经血，我把他翻过身子，让他像狗一样趴在我的身前，我继续肏他，血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我潮吹了好几次，才成功在叔叔体内射出精液。我累得趴在他的后背上，抱着他的脖子。他笑着说我快要成年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我咬他的耳朵，懒得说话。今天是我第一次痛经，虽然我不喜欢我的双性身体，但是我很少憎恨我的子宫和卵巢，它们却回馈我难以忍受的疼痛。

叔叔发觉我不对劲时，我已经痛得在他背上蜷成一条虾米。他看到地上的污血，低低骂了我一声，迅速将我背起来，去浴室里用热水给我冲干净身体。他不会用棉条，所以撕了一包我备用的卫生巾，贴在内裤让我穿上。我害羞地趴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细心地照顾我。他对他的女儿也不会做到这个份上。——他敢做到这个份上，他得上社会新闻头条。他没好气地看着我，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问他，你看到我来月经，还觉得我是个男孩吗？他不用思考，捧着我的脸，认真对我道，我的洋娃娃，只有你自己可以定义自己。你不需要我的认同。

可是没有其他人的认同，一个人又怎能在这世上活下去呢？我决定将问题问清楚。

那你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不是为了将坚持的自我延续下去吗？

他吻我的喉结，吻我的胸膛，我在他滚烫热情的唇瓣下颤抖，双腿间涌出黏腻的污血，我是完整的。

当他的手按上我的肚子，我的疼痛消失了。

【完】

第9章 报告no2（上）

【“女”高中生的谈恋爱】

我和他是在游戏里认识的。

他是一个很无聊的男人，比我大二十岁，还没有结婚，被我骗一骗就什么都愿意和我说。我们在游戏里聊天，打字很不方便，他便加了我的微信。他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真是无聊。我暗示了几次想看他的照片，他只是傻乎乎地给我拍他家里养的小猫。我觉得他在戏弄我，所以对他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他不知道，还是经常找我聊天，什么鸡毛蒜皮都能唠嗑。我有时会搭理他，有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