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为姓秦的遮掩是不是?”王茵梦根本不信。

杨青山却不再理会她,将水盆放在柜子上,自石头额头上拿过毛巾放入水盆里搓洗拧干。

王茵梦却不甘被无视,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杨青山,我在跟你说话……”

“滚!”杨青山甩开她的手,冷漠的吐出这一个字。

王茵梦被甩得倒退了一步,眼底生出一丝惧意,但看到病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石头,愧疚的同时又生出怒意:“杨青山,我不管是你要关押石头,还是姓秦的没把和解书交给你,孩子现在生病发烧,就是你的责任,你就是不尽责,你不配当石头的父亲,你把抚养权还给我,我把他带走……”

杨青山猛地抬头,目光冰寒,王茵梦的声音戛然而止。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很,石头似不舒服,在梦里呻吟了一声。

王茵梦想要过去抱他,又被杨青山的目光钉在原处,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杨青山,你就是恨我,石头也是无辜的,你既然要了他的抚养权,就该好好养他……”

秦念被王茵梦哭得有些烦了,打断道:“王茵梦有什么脸在哭呢?自你把孩子抛下后,四年回来两次,第一次回来时打了石头和豆子;第二次也是这一次,你死缠烂打,石头生怒伤了你丈夫,他也受罚被关进羁押室冻了一晚上,如今生病发烧,我和杨青山是没尽责,但别人可以指责我们,你这个罪魁祸首却没有资格。”

秦念的语气很平淡,但这一句句如同一个个巴掌打在脸上,王茵梦一张脸涨得发紫,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出去,不要让我说二遍。”杨青山冷声道。

王茵梦再也待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