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两名公安一无所获地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辆开往北面的火车上,杨青山翻遍口袋,并没能翻出钱票,许是在那一场混乱中掉落了,但在里衣的口袋里翻出一把奶糖,他将奶糖都推给了对面有些狼狈的老者。

老者愣了一下,问道:“这是给你们家孩子买的吧?留着吧,回家的时候给他们。”

杨青山摇头:“是我妻子给我备的,她怕我忙的时候吃不上饭,叫我饿的时候拿奶糖顶一下。”

老者闻言笑道:“你妻子很体贴,这奶糖咱一人一半吧。两天一夜的火车,一人四颗奶糖,应该能熬到下车的时候。”

两人身份特殊,这时候是不能报出身份寻求列车员的帮助,否则就有可能出不了省城。

这天,秦念从公社下班,本要骑车回家起床,忽然起了念头,想去收拾一下公社大院里房子。

刚到门口发现房门的锁开了,隔壁邻居还对她道杨青山中午就回来了,又问他俩是不是打算留在这过个没有孩子打扰的二人世界。

面对邻居的调侃,秦念只笑笑就敷衍过去,心头却升起一丝不安,快步走进卧室,果然看见杨青山躺在床上,脸上潮红,额头发烫,掀开被子发现他的衣服上还有脏污,也不知在哪里打滚蹭上的。

秦念眉头拧紧,伸手给他解衣服,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从涣散慢慢聚焦,然后露出一丝笑意:“念念,你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