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你妈妈的丈夫,而你是她儿子。”杨青山道。

石头还是不服气,转头去看妈妈。

秦念揉着石头的小脑袋道:“石头,你确实不能叫妈妈小名,因为妈妈是长辈,对于长辈不能喊名字,更不能喊小名,不然你爸爸的皮带该抽出来了。”

石头转头看了眼爸爸的腰带,又抬头看他的脸色,然后,转身往西屋跑,抱出小枕头跑进东屋爬上炕,看得秦念乐不可支。

只是手又被某人抓住,她抽出来,睨了男人一眼:“你儿子已经去给你暖床了,你就算嫌弃他,你不还有一张结婚证吗?抱着它睡觉吧。”

秦念说罢,就进了西屋,又把门栓了。

杨青山揉了眉心,进了西屋看见石头和安远已经盖上被子躺好了,他便从背包里取出结婚证,展开摩挲了两下,然后弯腰打开火炕边上的抽屉,放了进去。

“爸爸,你放的是什么?”好奇心强烈的石头,对墙上挂着的那半截皮带视而不见,钻出被子凑过去要瞅两眼。

啪的一声,抽屉关上,又咔嚓上了锁,杨青山将钥匙收起,然后转头看向儿子。

石头撇了下嘴:“又不是钱,还要上锁。”

“比钱还重要,要是被我发现你撬锁乱翻,当心你的屁股,你妈求情也没用。”杨青山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道。

石头缩了缩脖子,又钻进被子里,只是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直在转动。

安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胳膊,轻拍了石头慢慢道:“弟弟睡觉。”

“好啦,我睡了。”石头闭上了大眼睛,佯装打呼噜,只是没过多久,假呼噜变成了真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