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水缸边,舀出一瓢淋在手指上,见杨青山过来,脸色越发烫了,将手里的水瓢直接丢给他:“病从口入不知道吗?赶紧漱漱口。”

杨青山接住水瓢想要说什么,秦念又转身走了。

拿了块布垫手,将饭菜都取了出来,放在餐桌上,然后开始烧东屋的炕。

杨青山眼睛亮了一下,坐在桌前快速的吃饭。

秦念瞥了眼道:“吃慢点,多嚼一下,太快了不利于消化。等会骑车的时候再灌入一肚子冷风,该难受了。”

“我晚点再走。”杨青山回道,吃饭的速度稍稍放缓了些。

秦念不接他这话,从橱柜里翻出一个空罐头瓶,灌上热水,封好口,要用布袋层层包裹:“路上要是太冷了,就拿出来喝一口,应该能有点余温。”

杨青山道:“不用急着弄这个,我想洗个澡。市里住宿的地方太狭窄,洗澡不便。”

秦念差点把灌满水的罐头瓶碰倒,她赶忙扶正,嗯了一声,转身去灶台边添柴烧水。

灶上本就架着锅温着水,添柴之后,水咕噜咕噜的叫唤起来。

杨青山望着她红透的耳尖,吃饭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

秦念刚舀出半桶热水,一只手握住水瓢。

“够了,我半桶热水就够了,再多就太热了。”杨青山拿走水瓢,提着桶去水缸边兑了凉水,然后提着去了洗澡房。

“你的衣服还没有拿上。”秦念怕他出来时冻着,提着他带回来的背包追了过去。

但追到洗澡房门口时顿住:“我把包放外头你自己……啊!”

一声惊呼,她被一只燥热的手拉进了洗澡房,房门嘭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