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石头摇头,身体却在发抖,也不敢多辩解一个字。

“你知道船模是方岩柏已经去世的父亲送他的吗?”杨青山又问。

石头愣了一下,见黑脸爸爸的脸色更黑了,赶忙摇头:“我,我不知道。”

杨青山点了下头:“脱裤子吧。”

这是真要打啊!

石头抖得更厉害了,他求救地看向秦念。

秦念张了张嘴,最后只重复了之前那句话:“别打坏了。”轻一点,意思到了就行。

杨青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领会了她的潜台词,偏偏这话不好直说,不然石头这小子更得有恃无恐了。

她只能担着心,牵起豆子和安远往屋里走。

俩娃担忧地频频往后看。

豆子还拉了拉她的手:“妈妈,不能劝爸爸别打哥哥吗?”

带着俩娃进了厨房,秦念才道:“人类身体的痛觉是为了提醒人规避更大的危险。你哥哥犯了错,目前看好似没有什么坏的影响,但危险已经存在,只是你们看不到。你爸爸抽他,是用痛觉在提醒他,也是在保护他。”

两个小娃听得似懂非懂,这时,外头忽然响起一道皮鞭声,紧接着是石头的嚎叫,吓得两个小娃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秦念下意识转身,但在握住门把时又顿住了。

“妈妈,我错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