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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孤才不舍得。”他松了手,有些恋恋不舍地捏了一把,在楚洛炸毛前,开口道:“孤的礼物呢?”

“……你不是明日才是生辰么?”

“孤现在就要。”

楚洛瞥了眼芹葙,芹葙低头。

果然芹葙还是告诉了殷迟枫!

这有什么意思啊,一点惊喜都没有。

不过想起她做的那玩意儿……可能还真没惊喜,只有惊吓。

楚洛只好把她做的香囊拿出来给殷迟枫。

“这是南疆的抑蛊玉,现在倒还好,治到后期可就得一直戴着了……”楚洛简单跟殷迟枫说了下抑蛊玉的事,却见殷迟枫一直盯着那绿油油的香囊。

香囊上只绣了只菊花,用的还是橘色的线——楚洛的解释是菊花高雅,清新脱俗,文人都喜欢。

但实际上……带了点恶作剧的恶搞的小心思在里面。

那菊花虽然楚洛绣的时候很认真了,但是实际上绣出来的……

楚洛瞄了一眼。

……惨不忍睹!

辣眼睛!

然而,殷迟枫却是当即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将香囊连带着抑蛊玉,挂在了腰间,爱不释手。

用晚膳的时候,嘴角都是翘起来的。

楚洛:“……”

甚至第二天早上,殷迟枫都将那只红穗子橘花纹的绿香囊戴着出门。

楚洛赶忙拦住他,“你,你真戴着出去啊?”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