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家嫡子!在大街上撒泼多丢人!我还怎么见那些大臣的儿子,以后当了官,脸上都没光!”

楚钰泽冲老太太大吼,老太太没恼,反倒觉得乖孙说的对。她乖孙日后可是要接楚凛的衣钵,当大将军的的,面子不能不要!

于是她就让楚钰泽坐在马车里烤着小炉子,自己又雷打不动地定时定点跑到楚凛家门前,顶着寒风扑在台阶前开始哭嚎。

殊不知,楚凛已经再次搬家了。

楚凛搬到了皇宫前面的那条主街上。隔壁,就是正在修葺尚未完工的太子府。

他这几日的心思全在韩晚娘跟楚洛身上,可是他现在已经跟太子投了诚成为太子的党羽,递帖子想要见太子妃,却仍旧还是碰了壁。

楚凛不知道,楚洛待在密室里三天三夜,跟着虞寂渊俩人一起琢磨着殷迟枫的毒。

“这回老殷发作的格外严重。”虞寂渊神色凝重地翻着厚厚的卷宗。

整整三日不眠不休,虞寂渊神色疲倦,胡子拉碴。但似乎早习以为常,仍旧有条不紊的定时给殷迟枫施针,吃药,暗卫们每日送来一日三餐。

楚洛歪坐在地上,脑袋已经困成一堆糨糊了。

但是身体是困倦的,精神却分外亢奋。

“你看下这方子。”楚洛匆匆写完最后一笔,递给虞寂渊,“就是药太猛了些……我有些担心殿下身子扛不住。”

虞寂渊边喝水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