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动作很轻,可抱着抱着,就不能自控地收紧了手臂,动作变得粗/暴了些,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盛柠樾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颓败之气,毫无生气的冷意。

对于苏尔斯查到的人,其实盛柠樾也想到过,可他始终不能明白,这人为什么要害他的父母。

苏尔斯告诉他,故事中的第四个人就是陆建尤,陆建尤跟白婧曾是同乡,只是他野心比较大,年纪轻轻就辍学离开了家乡,接连几年的空白过往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次寻到踪迹时,便是白婧暗中跟陆建尤联络过几次。

盛柠樾闭着眼,不知过了多久,顾司尘才鼓起了勇气,对着他薄薄的唇片吻了吻,“冒犯了樾樾,这是最后一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吻你,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床榻一轻,顾司尘离开了盛柠樾的家。

盛柠樾腾的一下坐起来,眼中有些慌乱,他呆了片刻,立刻拿手机给苏尔斯打了过去。

“再帮我个忙,帮我查顾司尘的定位,然后实时汇报给我!”

“……他去了君山高尔夫球场。”苏侦探似乎并不意外,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我之所以只收您一半的受理费,是因为,另一半的费用是顾先生付的。”苏尔斯叹息道:“你们再查同一件事情。”

“啪嗒”,盛柠樾的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