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出来的参赛者们或兴奋或垂头丧气,不过都乖巧的去跟梁导打招呼,挥手道别。

梁导回头时,看到盛柠樾,碾碎烟头冲他笑,“盛老师,”那人主动走上来,打量他几眼,“盛老师可真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啊。”

“梁导也是百闻不如一见。”盛柠樾客气道:“我看那些小孩倒是跟您相处的不错,能被梁导指导,简直是一生受用。”

梁导没想到盛柠樾这么会说话,马上搭上他的肩,不见外道:“今天收工早,要不要去喝一杯?”

“啊,不了不了,我胃不太好,喝不了酒。”

梁导也没再纠缠,盛柠樾又客气两句,并没有提余鸽,然后就借故有事先离开了。

顾司尘今天没有跟着去,他被盛柠樾留下来照顾余鸽,男人坐在顶楼的椅子上,墨镜扣在眼睛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余鸽在他旁边坐着,用酒店提供的平板看盛柠樾以往的活动现场,一边看一边羡慕地发出赞叹。

彩虹屁吹了一套之后,他才转头去看顾司尘,笑嘻嘻道:“顾影帝,你酒量怎么样?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都断片了,断片的感觉可真难受。”

“你喝酒?”顾司尘摘了墨镜,狐疑的看着他,“你十六岁喝什么酒?”

余鸽话有点多,起先还被顾司尘的气场搞得没法起头,见对方爱听这个,立刻放下平板道:“我本来也不想喝啊,但是梁导请我们吃饭,他说那是果酒,度数低,未成年也可以喝的。”

顾司尘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便坐直身体,郑重看向他,“梁导为什么要请你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