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年男人停顿了下,叹息道:“就请樾樾和司尘,将这一页彻底揭过去吧。”

“不可以!”

盛柠樾还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带着一身病气的顾司尘就出现在了酒吧里。

“司尘,你……”陆建尤没想到他会来,犹豫着开口想问些什么,可见到近乎瘦成皮包骨的顾司尘,便压下了询问。

仅仅一夜,顾司尘就瘦脱了相。

都说相由心生,顾司尘并不是真的消瘦,他只是被痛苦折磨得,看上去意志消沉。

陆建尤头疼的站起身,伸手拍拍顾司尘的肩,“算了,既然你来了,那你们在好好谈谈?”

说完,对他身后的孟归嘱咐道:“照顾好司尘,我先回去,晚点再说吧。”

孟归看了一眼盛柠樾,又看了一眼顾司尘,慢慢移到吧台处,静静地等着。

顾司尘原本在医院输液,隐约听到陆建尤和秦管家的通话,知道对方约了盛柠樾在酒吧,便匆匆拔了点滴管,擅自开车跑了出来。

“樾樾,昨晚睡得好吗?”一脸倦容的男人没顾得上自己,只紧张的盯着盛柠樾的脸看。

盛柠樾阴着张脸看他,忽然就生出一股微妙的恶意心里。

他是个极为敏感的人,又在童年时遭受过霸/凌,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和爱,敏感的人如果一旦发起狠来,或许会比普通的人更疯。

盛柠樾抬了抬嘴角,看着顾司尘道:“睡得不好,所以心情不好。”

顾司尘根本没指望他会搭理自己,见人难得开口,忙殷切地问询道:“那,怎么样才能让樾樾心情好?你说出来,我努力做。”

“是吗?”盛柠樾露出一抹懒洋洋的笑意,撑着下巴,语气恶劣又玩味,“顾司尘,我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