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仓专心的给他揉着肚子,也没有再说,两个人漫步着回到容仓的院子,然后又在院子里逛了几圈,等沈渔年消了消食才在石桌旁坐下。

难得不用带着孩子两个人靠在一起静静的说了一会话,到沈渔年又有些困倦了,才回房去睡觉。

第二天沈渔年也没有睡到太晚,虽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但这是第一次在容仓家里过夜,他还是要早些起床的,不然显得他太懒了。

容仓看到沈渔年这副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刚到他家紧张一些也是会的,等过段日子适应一下就好了。

容仓的家人都是极好的,就算沈渔年是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偏见,也知趣的没有问过沈渔年一个男人是怎么跟容仓有的孩子。

毕竟容仓是个修仙者,这本身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所以就算是两个男人有了孩子,他们也不会感到到太过的惊讶。

两个人在容仓家住了一个多月,等到秦末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要生了,楚赆写信来催着沈渔年过去两人才准备启程,带着孩子回落仙山。

离开的时候沈渔年还有些依依不舍,抱着孩子一步三回头的舍不得走,容夫人也是红着眼眶站在门口,难得一家人大白天的全都在家,而且一起把两个人送到了城门口。

“年年,小末末快要生了,这件事拖不得,我们得尽快赶回落仙山,所以不能在这里多停留了,你要是想来我们随时再过来好不好?”

沈渔年有些失落,低着头不说话,虽然他知道容仓说的都对,但是难得享受了一个多月的亲情,他真的不舍得离开。

“好了,以后我的家人也就是你的家人,你想回来随时就回来。”容仓又劝了几句,沈渔年才终于狠了狠心点头,然后跟几个人道了别抱着孩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前行,踢踢踏踏的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到站在城门口一行人,沈渔年才努力把心中的难过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