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仓知道他疼,于是小心翼翼的用方布包着把人擦干净放回床上,又坐在床沿上喂着沈渔年吃了饭。

沈渔年是一条鱼,本来他身上的皮肤就格外的白嫩,现在被弄的满是痕迹,容仓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吃完饭沈渔年虚弱的躺在床上,指使着容仓去找了药,然后自己自觉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容仓给他擦药。

容仓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里沈渔年自己也擦不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的给他擦了。

沈渔年忍着疼,仿佛是死了一场一样的趴在床上。

他本来还想着事情办了之后,就快一些回落仙山呢,现在只是怕还是要修养两天了。

他现在都下不了地,回去也是腿软,没啥用处,趁这个时间还能多看看书。

楚赆跟秦末在坟前守了三天,然后才准备离开,离开之前秦末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才被楚赆搀扶着慢慢的离开。

楚赆的乾坤袋里什么都有,这三天他直接搬出来一间小房子,所以两个人倒是什么都不缺。

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把房子带走,就只是把两个人的日用品,衣物收拾起来,又收回了乾坤袋里。

秦末还是打算以后有时间就多来看看的,所以有一间房子在这里也方便。

两个人又用了半天的时间从林子里面寻到路出来。

只是他们因为在里面待了太长的时间,外面被拴着的马车不知道是被谁牵走了,已经不见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就应该把马车放进乾坤袋里,然后再离开,现在马车不见了,我们要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