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斯文点。”沈渔年一路抱怨着,被拖到秦末的床边。

“他还在烧着,你快给他看看这是怎么了?”楚赆心中慌乱,也顾不得什么斯文礼数了,他这会只是着急烧了一夜的小狐狸。

“还在烧?”沈渔年也有些意外,把床上的小狐狸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这小狐狸精,身体底子就没养好,最近又累,连着两次被你给折腾病了,这才高烧不退。”

沈渔年皱眉想了一会,这小狐狸本就年岁不大,身子娇嫩,已经烧了一天两夜了,还是要快速退烧才好啊。

他拿出自己的银针,坐在床边在烛心上灼烤了一会,然后把针慢慢的刺进秦末发顶的穴位。

银针刺入的时候,秦末闭着眼睛,还是感受到了疼痛,眉头皱紧,动了动脑袋,楚赆凑上去握住他的手,扶住他的脑袋不准他乱动。

又在身上下了几针,把几个穴位都刺进去之后,沈渔年又拿了一个白瓷的小碗放在凳子上,握着秦末的手腕拿过去,又从怀里摸出了刀。

“你要干嘛?”楚赆看着那刀刃马上就要落在,小狐狸洁白的胳膊上,立刻一把拦住。

“放血散热啊。”沈渔年拍来楚赆的手,“ 再不给他退烧,就要烧成傻子了,倒时候跟小阮阮一样。”

楚赆一时无语,只能放手,但还是心疼的看着沈渔年在小狐狸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嫣红的鲜着瞬时间从伤口里流出来,顺着洁白玉臂往下,滴落在白瓷的碗里。

“阮阮来了。”刚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温阮从门口探出脑袋,却一眼看到房间里,秦末胳膊上的血。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温阮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抱着怀里的狼崽子,猛地冲过来,去夺沈渔年的刀。

“阮阮,这是在治病,末末还在生病。”楚赆把捣乱的温阮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