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说衣服。”

陈曼曼斜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只是还没问出来就被他倾身吻过来,门窗关好,到方便他此时行事,骆致成扶着她的腰不断迫使她后退最后躺倒在床上,吻的轻柔有力道,开始没沾染太多□□,尽是久别重逢的温情。

不过两人正经夫妻实在禁不起撩拨,骆致成还记得他们没有计生用品,且不说他们没商量好何时要孩子,以陈曼曼最近一年的工作量也难以承受孕育孩子的辛苦,他小心再小心。

陈曼曼最后有点难受,因为手腕子很辛苦,她之后工作还要长时间劳动手臂呢。

箭在弦上,骆致成说了许多好听话哄她不要放弃,包括平时绝对不会挂在嘴边的宝儿乖乖之类的称呼。

陈曼曼好笑,又觉得被她掌控的男人此刻有些惹人怜爱,不过刹那,埋在心底的阴霾涌动出来占领全部心神,也许她走之后,他也会因为被人露出此种情态,为别人动心。

尽管心里坚定无畏,可有些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阴暗颓丧的念头,讨厌自己反复无常的敏感。

她动作一顿,眼神里透着一丝厌烦和冷漠,骆致成抬眸时恰好捕捉到,心头全是茫然,本能去吻她,也许是他看错了。

陈曼曼最终放弃手,擦边完成任务。

可惜刚换上的新裙子又要重新洗一遍。

从床上下来陈曼曼恢复如常,骆致成按捺着心底疑问,不想在此刻破坏气氛,陈曼曼也很快调整过来,指使他给自己洗了条裙子。

招待所只有走廊尽头有一间水房,骆致成端着一盘衣服去清洗恰好遇到同行的厂里同志,人家一眼扫到藏在男人衣服里的红色裙尾,暧昧一笑。

“骆处来这儿就是为了给媳妇洗衣服啊?”

骆致成镇定自若:“您有什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