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瞬间觉得自己成了瓷娃娃:“奶奶,我没那么弱,不过我肯定听您的!”

老太太满意点头,催促骆致成拿上药方去药铺抓药:“只是现在中医少,药材也没以前的好,我听说城东的中药铺还不错,也不知道现在下班了没。”

骆致成嗯了一声,回厢房提出一串药包。

“咦?我眼花了不成?曼曼和致成回来的时候没拿中药吧?”

他没答,张婶不会熬中药,他将药材放入砂锅低声说了些步骤,不知为什么最后蹙着眉头自己做了。

陈曼曼对上老太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硬着头皮说:“对,刚才没来得及和您说。”

这也说得过去,他们回来时老太太在堂屋看电视没有留意,只是药包不放厨房放厢房有点可疑而已。

熬好药滤到碗中,黑漆漆一整碗苦味浓重,陈曼曼早习惯了,一口气喝光。

老太太预备安慰的话全没用上,就连老爷子也私下和骆致成交代:“你和曼曼多沟通,别让她有压力,咱们家不缺孩子。”

回到厢房骆致成交给陈曼曼一张陈旧纸张,笔迹也有年头,因为夹在书里有清晰折痕,仿佛动一动就能碎掉。

这是陈曼曼的药方子。

“给我干什么?”

“给王医生的方子是我傍晚手抄的,这是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