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罪过了。

过了两三分钟,那头有了动静,坐起身下床,收走被陈曼曼压在腿下的半条毛巾被,叠好放到枕头边。

陈曼曼挠挠脸坐起身:“几点了?”

骆致成就站在床边整理了下枕巾,瞥向写字台上方的挂表:“六点二十。”

“家里几点吃饭?”

“七点半。”

“噢,那我得起床了,才第二天不能懒。”

“嗯。”

骆致成拿上今天要穿的衣服撩开吊帘出去了,听动静是在北间书桌那儿换衣服,陈曼曼迅速下床挑选行头,昨天那条红裙子指定不能穿,但刚结婚要喜庆,她迅速套上一条荷叶领的红格子裙站到大衣柜前照穿衣镜。

这一照不得了,陈曼曼发现脸颊上多了一个红点点,碰一下还发痒,再一看手上也被咬了个包。

“这蚊子怎么不听话。”不是说了人家的血甜嘛。

陈曼曼梳着头发拉开吊帘看向北间:“那个,有万金油吗?”

东西还没完全收拾好,陈曼曼完全不知道自己常用的塞到了哪个嫁妆箱子,只能问他,也没想好怎么称呼他。

骆致成坐在书桌前,黑裤白衣素淡如水墨画,水墨画打开抽屉拿出个小圆盒,陈曼曼走上前接过来。

“谢谢,下午把蚊帐吊起来吧,蚊子太多了。”昨天旁观婚礼的人逗他们坐床看热闹,稍不留意就弄坏了,昨晚太忙,今天绝对不能留给蚊子机会了。

当过皇帝的人的血都不吸,不知道珍惜的臭蚊子。

骆致成莫名被瞥了一眼,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