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算相爱相杀这么多年，对对方的了解程度一点也不低。

不过，唐一阳看见他突然“变好”，微勾嘴角：“果然。”

“唐一阳，等会我就走了，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唐明直言。

唐明说的走，唐一阳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如他知道从小将他养大的姐姐身上也带着秘密，而面前这个姐姐突然从国外找回的弟弟和姐姐一样有秘密。

是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秘密。

“你再不问，我等会就走了，不要后悔。”见唐一阳不说话，唐明斜眼瞥了他一眼。

心里有些得意。

哼，唐一阳是真的老头，他是假的，还年轻着呢，哼。

唐一阳不准备问什么，可是此刻，还是没有忍住出声：“姐姐她，······会和你一样吗？”

唐明听到这句，沉默了一会，看向他。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唐一阳皱眉。

唐明笑了一声，很轻。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和你作对吗？”

唐一阳：有病呗。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生你的气，不对其实我是生她的气，但是我舍不得，就生你的气了，你也别觉得无辜，起因就是你。”

“我？”

唐明：“当初如果我把你彻底打压下，你的······算了，我不说了。”

说了难道让他自责？

唉，其实就算夺了他的气运给她，其实也不够。

唐一阳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唐明反问：“你是不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样？”

不等唐一阳回答，他接着道：“本来可以一样的，不过那个笨女人不珍惜，她已经死了。如果真有轮回，她早就进去了。”

唐一阳沉默了会，然后起身。